而贝罗同样以为坎伯雷看不见,他起先还故意用手臂堵着嘴不想让坎伯雷听到声音,可是很快就忍不住双手撑着膝盖,除了勉强还能止住大声呻吟的想法,他渐渐沉迷在这异样快感中,表情越发yín_dàng起来。
“你是不是射了?jīng_yè都甩到我的身上了,怎幺这幺快?是不是爽的不行了?”坎伯雷清楚看到贝罗自己把自己操得从硬邦邦的yīn_jīng里流出一股股jīng_yè,却故意这样问道。
贝罗羞耻至极,哪怕在他自以为的黑暗里,也无地自容地咬着自己的手臂,他刚刚因为担心被坎伯雷发现,特地在高潮到来的时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guī_tóu,却没想到射的太多,他自己都感觉到有很多jīng_yè溢了出去。
“那先用嘴让我舒服一下。”坎伯雷这样催促道。
满手的jīng_yè让贝罗不知如何是好,他只好信手抹在了自己的胸口,健壮的胸肌被他抹上浊白的jīng_yè,那情形更加yín_dàng,偏偏贝罗却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坎伯雷稍微调整了个角度,让自己的yīn_jīng不会暴露在帐篷的阴影里,倒不是他因为自己的yīn_jīng没有那根玩具巨大而自卑,只是不想让帐篷外的看客们知道他和贝罗之间这场有趣游戏的真相。
如果他愿意,完全可以使用身体倍化术拥有各种尺寸乃至形状的yīn_jīng,据他所知,颇有一些漫长寿命感到无聊的魔法师发明了诸如性器倍化术、兽人性器变化术、地行龙性器变化术、触手变化术之类的龌龊又可怕的魔法。
不过贝罗虽然被灵魂奴役契约所影响,但是灵魂奴役契约并不能改变他们的身体,他可以让贝罗放松gāng_mén来接受这根超乎寻常的玩具,但是如果同样的大小进入喉咙,恐怕贝罗的嗓子会受到不小的磨难,坎伯雷可不想把贝罗玩坏。
贝罗摸索着握住坎伯雷的yīn_jīng,然后俯下身去,凑近坎伯雷的guī_tóu闻到上面的气味,贝罗露出为难的神色,坎伯雷饶有兴趣地看着贝罗深吸一口气,然后伸出舌头尝试着轻舔坎伯雷的guī_tóu。
接着贝罗开始用舌尖在坎伯雷的guī_tóu上不断舔舐,渐渐的,他露出了十分吃惊的神色,又尴尬又害怕又不知所措,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yīn_jīng,虽然眼睛明显是看不清的样子,但是眼神里的惊慌却藏不住,他还抬头看了坎伯雷一眼,坎伯雷看着他睁眼却目盲的样子颇为好笑。
贝罗轻轻嗅着坎伯雷yīn_jīng的根部,尽量不去触碰坎伯雷的身体,他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舔舔嘴角,将舌头伸的很长,灵活地贴着坎伯雷的茎干用力舔着,接着主动含住了坎伯雷的guī_tóu,嘴唇裹住冠沟,头部上下移动吞吐着坎伯雷的yīn_jīng,动作越来越深,渐渐他高挺的鼻梁都触到了坎伯雷的yīn_máo,要知道北欧帝国到底是接近坎伯雷印象中的欧洲人种,坎伯雷这根性器的尺寸也相当可观,但是贝罗却吃的一脸陶醉和兴奋。
“唔,好棒,没想到你口活儿这幺厉害。”坎伯雷夸奖着贝罗,贝罗将几乎完全插进喉咙的yīn_jīng吐出,guī_tóu上连着银亮的粘液连着他的嘴角,贝罗犹豫了一下竟然将嘴里含着的坎伯雷guī_tóu流出的液体全都咽了下去。
恐怕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为什幺会觉得坎伯雷的yīn_bù气味变得特别诱人,为什幺那根捅得他喉咙难受散发出浓郁性欲味道的yīn_jīng会让他这幺想不断吞得更深。
坎伯雷抓住他的短发,将贝罗的脸按到胯下,guī_tóu戳在贝罗英俊的脸上,他握着yīn_jīng在贝罗的脸上拍打着,问他:“喜欢吗,贝罗,告诉我,现在你还说你讨厌吗?”
贝罗满脸的纠结,他听到坎伯雷逼问他回答,表情十分痛苦,可是他又克制不住对于坎伯雷性器的渴望,他现在的表情就在自我唾弃和沉沦yù_wàng之间徘徊着。他的意志一直很清醒,并没有萌生对坎伯雷的爱意,依然记得自己不愿意向坎伯雷献身,甚至他还能在这个关头靠想起艾达来唤醒自己。
可这种清醒让他更难发现坎伯雷利用灵魂奴役契约在他心灵深处留下的暗示,他完全把自己的亢奋当成了真正的反应,实际上,就连毫不怀疑自己异常的性欲渴望这一点,同样是坎伯雷控制下的心灵想法,所以贝罗根本没有办法逃出坎伯雷的魔爪。
“让我,让我伺候您射出来吧。”贝罗最后闭上眼睛,他脸上的自我唾弃和深深绝望让坎伯雷越发亢奋,抓着贝罗的头发狠狠捅了进去,粗暴地chōu_chā起来。
坎伯雷挥手真正关闭了帐篷的透光功能,他觉得外面的游骑兵应该已经看够了。贝罗被他逼迫着卖力kǒu_jiāo,坎伯雷满意地看到,贝罗的手几次犹豫,最后开始自己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最后开始shǒu_yín起来,更让坎伯雷惊喜的是,当贝罗能够完全将他的yīn_jīng吞入喉咙,鼻尖顶着他的小腹的时候,贝罗终于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探向了自己空洞的后穴。
从死寂星时开始的xìng_ài游戏一直持续着,贝罗的声音从刚开始的隐忍,渐渐变得放浪起来,他叫床的yín_dàng声音在几顶帐篷之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