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不然你杀了我好了。”
我闭了闭眼,心口一阵阵发紧,眼前跟着一黑,却是沈宴那疯子,他杀了我还好些,可他不会,他只会将我压在门板上,一低头就在我嘴巴上狠狠咬了一口。
不等我从钻心的疼痛里回过神,他又扣住我的后脑勺,将他的舌头蛮横地挤进我的嘴巴里,报复似的绞着我的舌尖,翻来覆去地连吮、吸带啃、咬。他只恨这样都还不够,哪里还记得收敛一些些力道。
我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又不甘心当着周越的面被沈宴这样,只得暗暗攒着一口力气,逮着沈宴分神拨我额前的头发时,狠狠咬了他的舌头,顿时满嘴巴都是令人反胃的血腥味。
沈宴捂着嘴巴迅速从我身边退开,瞪着我,含糊不清地“你”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什么。不过他就算有什么说的,我也不会傻到还留着门等他。
摔上门的时候,我感觉这年代久远的楼房整个都抖了一抖,似乎还在急剧地晃动,像突如其来的地震,跟着我就在这天旋地转和抹不开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