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同窗七年,彼此好声好气讲的话,加起来可能都不超过十句。
“其实我没有……没有别的意思。”江昶终于哑声说,“你选择去国家监狱,我总担心这责任在我身上,是我嘴巴太毒,说话太伤人,你一怒之下才跑去了爪哇巨犰星。可那毕竟是国家监狱,不是什么好地方。我总想着,要不要当面和你道个歉呢?”
贺承乾睁开眼睛,看着他。
“当然,这都是我的自以为是。”江昶笑着,他的眼睛有点红,“也许你做这种选择,是为了前程着想,或者你就是单纯想磨炼自己,和我无关……”
贺承乾从被子里伸出手来,他想去碰江昶的手,但是又停下来。
然后,他伸出食指,小心翼翼用指尖碰了碰江昶的手指。
“不是的。”他抬头看着江昶,吃力地说。
江昶的心,剧烈一跳!
但是贺承乾没再说什么,他已经没了力气,闭上眼睛睡着了。
整个晚上,江昶都没能入睡,因为贺承乾的状况越来越糟。
一开始只是粗喘,像上不来气,渐渐的呼吸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