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去了偏殿服侍。
洗漱过后,李珺青并未动准备好的早膳,径直去上朝。
虽然看起来现在已经风平浪静,但是李珺青还有几场硬仗要打,一丝一毫都不得松懈。
陆谦醒来时,外面已经大亮,阳光洒入室内,一片明亮。
他伸了伸懒腰,看一眼身边的位置,如他所想空荡荡的。
【你醒了。今天早朝有个老头说李珺青弑父辱兄,不配坐那个位置,然后撞梁明志,闹的有点大。】
一起床就听到自家老攻被人质疑,陆谦心情坏了一半,“死了没。”
【没死,活得好好的呢,皮都没破。】
“弑父是怎么回事。”陆谦一边说着,一边掀开帘子,看一眼地上干干净净的,没有自己的衣服,“我衣服呢?”
【丢了吧。上任皇帝不是中毒身亡吗?他们说那是李珺青怀恨在心,他自己下的。反正李珺青在外这么多年都能对大齐如此清楚,说他没在宫里插人谁都不信。】
“一群蠢货。”
骂了一句后,陆谦注意力就回到自己的衣服上,挑眉。
丢就丢了吧,陆谦也不在意,懒懒散散地唤一声:“来人。”
瞅着他这样,可不像是第一次来宫里的样子,使唤人熟门熟路不要太自然。
看一眼麻溜儿进来的一串人,陆谦看一眼他们手里捧着的衣服,嘴角微抽。
怎么又是白的。
“主子,陛下正在办公,吩咐说您醒了就去找他。”
主子?
陆谦挑眉,扫一眼那群人,“知道了。”
片刻后,洗浴后换上白衣锦袍,陆谦将李珺青的玉佩挂在腰上,对等候已久的侍卫道:“走吧。”
说是让他醒了自己去找人,结果洗漱到一半就自己派了侍卫来接,李珺青这心思……
陆谦唇角微勾,笑得玩世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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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珺青还给他准备了小轿,陆谦看一眼青色为主色的小轿,微微挑眉,然后坐了进去。
李珺青的寝宫离书房不远,分分钟就到了。
看一眼眼前恢弘大气的‘书房’,陆谦没有多犹豫,迈步向前,然后发现领路的侍卫站在原地不动。
他回头看了眼,侍卫垂着头,不问自答:“陛下办公时不喜人打扰,无召不得入内。”
他的意思是让陆谦在外面等着李珺青宣召,陆谦直接理解为这个侍卫不能进去,干脆利落地转身,速度快的守在两边的侍卫都来不及有什么反应,他就推门进去了。
侍卫众:“……”
一群人都是李珺青自己的人,反应迅速,利索地跪下请罪。
听见门口的声响,屋内传来李珺青淡淡地声音:“怎么了。”
陆谦循声走过去,绕过布帷,便看到男人执笔在折子上写着什么,神色认真,格外迷人。
听见声音,李珺青落下最后一笔,将折子放置一边风干,抬头看向陆谦,并无意外:“你又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啊。”陆谦无辜地看着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比如去跟李珺青挤龙椅之类的,挑了个位置坐下,支着头,“你让我来找你,我就来了。”
李珺青:“……你们退下吧。”
这是对屋外人说的。
李珺青说完,让人给陆谦倒一杯茶,然后便又低头处理桌上的奏折。
陆谦拒绝了茶,让小太监换了杯水,小太监见陛下没什么反应,小心翼翼地给他换了,然后麻溜儿出去在门口守着。
喝口水润润喉,陆谦便撑着头,在一边看着李珺青办公,也没出声打扰他。
但是即便他未出声,随着陆谦的目光愈加炙热,李珺青就是想当没察觉都做不到。
忍着写完一个‘阅’字,李珺青将笔放置一旁,抬头看他:“你在想什么。”
陆谦似刚刚回神,眨眨眼,无辜道:“陛下刚刚与臣说了什么吗?”
李珺青耐心极好的重复一遍。
他实在好奇,陆谦看着他到底想了什么,才会目光炙热到连他都要点起来。
听到他的问题,陆谦看一眼桌上所剩不多的奏折,双眼微眯,落在李珺青眼里,却是实实在在的勾引。
陆谦:“陛下真的想知道?”
李珺青:“说。”
“这可是陛下让臣说的,臣说了,陛下可不能责怪臣。”陆谦起身走到御案前,弯下腰凑近李珺青,轻轻在他面前吹一口气,“臣在想,陛下什么时候才会将臣压在这张桌子上,撕掉臣的衣服,狠狠的……”
话未说完就被男人的一只手捂住了唇,李珺青青筋直跳,深深地看了他半响,才吐出一句‘放肆’。
陆谦还有更放肆的话没说呢,他拉开李珺青的手,一手撑着桌子,抽到李珺青耳边,轻轻咬住他的耳尖,含糊道:“陛下可别说臣放肆,陛下的眼神,分明是现在就想把臣吃干抹净。陛下,臣觉得,陛下的这张椅子,也很好用呢。”
李珺青喉结上下滚动,察觉身下起了反应,眼里情绪翻涌,最终归于平静。
李珺青:“下去,朕看你胆子大的比天还大。”
陆谦低低笑一声,含住他的耳尖吸允一番,感觉男人身体一僵,又是一身轻笑,才撤回身体。
说让他下去,却由着他做这些小动作,李珺青心口不一呀。
见陆谦撤开身体,李珺青心下微妙地松了口气,面无表情道:“朕处理完这些再教训你。”
陆谦笑笑,看一眼李珺青办公用的御案,陆谦突然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