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偷听他们说话而已,还什么都没做呢,那群人突然就发疯了。”
李珺青咽下嘴里的东西,酸甜酸甜的,微微眯眼。
“陛下不是说臣说什么,陛下就信什么吗?”陆谦依在他怀里,笑的有些痞,“还是说,陛下只是哄臣的?”
李珺青:“……罢了。”
扶桑ap;影卫:“……”
陛下,能不能给属下等一个出场的机会?
陆谦眨眨眼,说:“陛下要是真好奇,臣可以给陛下形容一下。”
“算了。”李珺青摸摸他的头,含住陆谦递过来的橘子,然后唇对唇渡进他口里,搅碎了肉吮吸掉果汁,又在陆谦唇上舔舐一番,才接着道:“不会死吧?”
“应该……不会吧?”陆谦不太确定地说。
如果他们能找到,或者说恰好停在百步与十步的中间,吃个饭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还是没问题……的吧?
闻言,李珺青神色微妙,“李珏玉若是死了,朕的一些安排可就白费了。”
“呃……”
那他也没法子啊,难不成为了李珏玉还花点积分买解药?好亏啊感觉,李珏玉都想让他家攻死了,为什么还要给他续命啊。
陆谦不想干,嘟起嘴,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拒绝。
李珺青无奈,轻轻撩开他的发丝,淡淡道:“算了,你开心就行。”
反正都是死仇,换个死法也是死,无所谓了。
陆谦哼了哼,撇过头,不看他,摆明一副‘老子不高兴了你还不快哄哄老子’的态度,顺便把嘴里的东西吞下肚,又往嘴里塞了一瓣。
嗯,有点酸。
李珺青目光宠溺,怎么看他怎么觉得可爱,想了想,道:“乖,朕跟你说说好玩的事?”
陆谦闻言,扭头看他一眼,挑眉:“陛下有什么好玩的事?”
李珺青轻笑一声,拉着他的手,说起了自己被丢到北燕那边遇见的事。两国风俗不同,一些事说来,也是个趣味。
陆谦也就当个好玩,听着听着,察觉出不对来,“陛下,您不是去当质子的吗?”
从这一堆故事看来,李珺青在外生活还不错啊,好像挺自由的。
李珺青捏捏他的手心,神色淡淡:“是质子,只不过在那边碰上不错的朋友,所以日子尚且不错。”
陆谦眨眨眼,莫名有种醋意:“如果臣早点遇见陛下就好了。”
早点发现李珺青,他就不会在大齐这边浪费了三年,没能陪在李珺青身边。
闻言,李珺青眉眼染上笑意,道:“朕倒是觉得如此便很好了。”
让陆谦陪着他经历那些旁人的折辱嘲笑、那些隐藏在阴暗处的危险,还不如让他就在京城里呆着。
虽然以陆谦的出身,本就是一个很危险的职业。
陆谦闻言,看了他一会,弯弯眼,垂下头不说话了。
李珺青拥着怀里的人,静坐一会儿后,便拉着人去洗澡。
陆谦心里想着李珏玉,又想到李珺青在北燕遇到的那个朋友,慢吞吞地跟在李珺青身后。
一转头,他心不在焉的模样就落在李珺青眼里,稍微想了想,出声问道:“陆卿在想什么?”
陆谦回神,抬眸看着身前的男人,眨眨眼:“陛下,为什么总是叫我陆卿呢?”明明他们之前有更加亲昵的称呼。
李珺青微愣,顿了顿,“那你希望朕怎么叫你?”
陆谦:“……比如阿谦、宝贝什么的。”
“好,宝贝。”李珺青从善如流,一点排斥反应都没有,拉着他继续走,“宝贝我们去沐浴更衣,然后睡觉。”
陆谦:“……”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有点囧囧的感觉。
此后过了两日,京城传言有几个人得了癔症,还一个传染两,闻者变色,现在李珏玉门口是真没人敢上门了。
至于李珏玉,事实证明……他命还挺硬,没死。
陆谦这几天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六皇子几人都被他放在脑后了,至于排在后面的几位皇子,跟李珺青无恩无怨,新帝明显打算荣养着,陆谦也犯不着去欺负无辜人。
这几日李珏玉的狼狈模样陆谦都看完了,恰逢属国来使陆续到达,与大齐关系亲善的李珺青都亲自接见,陆谦担心他安全,倒是开始一步不离的跟在他附近了。
对于自家小子明明身为侍卫做的却还是暗卫的事,李珺青略加思考后,没有说什么。
陆谦长的好看,他也不是很乐意让他抛头露面,让别人都看见他想藏起来的宝贝。
第三天的时候,如李珺青所说,丽国人到了。
因为陆谦那天祸害的不止李珏玉一人,坐在包厢里的所有人几乎都遭了秧,自然也包括那个想搞事的妹子。
事后陆谦还是兑换了解药,但是只是给怡红院的无辜妹子们解毒,剩下一丢丢随时防备着李珏玉笑死,至于其他人——关他屁事。
李珏玉笑了整整两天,中途笑的窒息抽过气去,昏迷一段时间,醒来继续笑,难过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属国到后,陆谦给他解了毒,瞅着人浑身一松就昏过去之后也没管他,转身就回了宫。
因此,丽国人到时与其他小国使臣没什么两样,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老老实实的住在大齐安排的驿馆里。
李珺青也没有接见他的意思。
然而因为陆谦与他寸步不离,因此李珺青知道某件事的时候,陆谦也听的清清楚楚。
“陛下,丽国与陈国此次都带上了他们的公主,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