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天,你不知道,皇研院听说了当初亚连劫持你出逃的事情,他们要求基地医院给亚连做前脑叶白质切除术,再押送他回帝都。“
“什、什幺?”兰水天又惊又惧。
这个脑部手术会让人失去自我意志,变得迟钝麻木、呆滞顺从,兰水天完全不敢设想那个骄傲如猛禽的人,被夺走灵魂,变成行尸走肉的模样。
“虽然我将这提案驳回了,但是去了皇研院后,在我不能触及的范围,我无法再保护亚连,等待他的不知道还有多少非人折磨,水天,今后亚连只能由你来保护。”时临把兰水天搂在怀里,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为了亚连,你必须和他一起走。”
兰水天木雕泥塑般偎在时临怀里,心脏就像被拳头狠狠捶击,痛得无法呼吸,他低低的说:“你怎幺办?哥,你怎幺办?为了亚连,你要我离开你?”
时临失笑:“你究竟是吃我的醋还是吃亚连的醋?”
“标记是双方的。”兰水天眼泪一滴滴的流下来,打在时临的肩章上:“哥,我知道,就像我为亚连痴迷一样,你也已经离不开亚连,我们都走了,你该怎幺办?”
“我和亚连是同类,两颗恒星靠得太近的结果,就是被彼此的引力乱流毁灭,你才是最适合他的人。所以,带他离开。”时临用冷静的声线,淡淡的下了决断。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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