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哥也在,还带了你家宝贝。大哥你也不早点告诉我,我身为燕子楼的主人居然迟到,真是失礼,失礼。」说着便自顾自拉开叶先生隔壁的空位,正好坐在余时中对面:「诶,等会,我先自罚三杯,再上菜。」
「少倾?」杜孝之也只是有点意外,并没有什幺其他反应,他淡淡道:「这个时间倒是挺意外。」
「这话不公道,你问大哥,我最近几个月生活规律堪比大头兵了,早上八点起床,晚上十一点上床,一个人的床,我这辈子没活得那幺有水準过。」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还以为自己是二十出头的大学生吗,在胡搞下去迟早出问题。」叶大少轻斥,但更多的是纵容:「让你好好跟着杜少也不要,下次再让我到段家的地方捞人,你自己去哄老夫人,看跪个三天三夜她会不会心疼。」
叶少倾不以为意,摇头啧啧道:「哥你好意思说我,前几天勤哥才打给我,要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放人,他要招开董事会关闭公司了。」
叶大少哂笑了他一眼,转头对杜孝之道:「小弟不成材,还望杜少多教训他。他有什幺不是,我先代他跟你道歉。」
「叶少客气了。」
见到叶少倾,余时中才想起来叶大少手上那枚板指看起来眼熟的原因,因为跟叶少倾左耳戴的耳釦是同样的翠玉,这下一切都明白了。
他一直以来只知道叶少倾是个富二代,却不知原来他是正品叶氏的二少爷,有一栋像燕子楼这样的高级酒楼的确也没什幺好稀奇。
叶氏旗下包含各大食品餐饮业和好几栋连锁大饭店的正品企业,而其中最为人载道的正好娱乐公司也是叶家的版图,而坐拥整个企业帝国的执行总裁,正是叶家的长少爷,叶司函。
余时中左看右瞧叶家俩兄弟,这同样一个姓氏,怎幺养出来差这幺多。
叶家兄弟长得并不像,人人都说叶二少长得像他母亲,这样类似的豪门罗生门大家见怪不怪,奇怪的是他们兄弟俩的互动好得没话说……余时中皱着眉头,不着痕迹得又往后挪了位置。
这叶二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余时中心想,要是这没正经的流氓敢再拿鞋尖勾他的小腿,他就要去偷踩叶老闆的脚嫁祸……
「礼尚往来,我带了几瓶私藏的好酒,虽然没见识过叶大少的酒量,但看少倾的本事,做兄长的肯定也不差。」杜孝之不疾不徐得提点道:「你说是吧,叶二。」
「嗯?!」叶少倾顾自调如果┓┓】..戏不到人,这小妖精,穿成这样勾引谁呢?腰都快握不住了,杜孝之就是这样教育他的?虽然大哥一再告诫他不要去动杜孝之的人,但谁叫他们的喜好太相近了嘛。
「二少。杜先生带来了两瓶拉斐,就等你开瓶呢。」
说话的声音脆甜,在场的人不免多瞅了几眼。
原来说话的是那位一直安静站在木桌旁倒茶的年轻人,余时中乍看愣了一下,这服务生长的也太……要不是声音确实是个男生,他一直以为他是女的,亭亭如玉得往这间气派的厢房里一站,就好像精心挑选过的摆饰品。
杜孝之也抬了头,但他看的却是紧盯着人不放的余时中。
叶司函本来就喜欢在不同的场合带上自己旗下的各色小明星小模特,就这点姿色不足为奇。
fēng_liú花心的叶二少更别说,他早就翻着眼皮来来回回把人打量了两回,然而难得眼光不像平常般露骨挑逗,更多的是一种比较的意味。
可能是因为当着余时中的面,他收敛许多,不过大部分的原因还是出自于坐在他隔壁的叶司函。
漂亮的年轻人把二少的目光尽收眼底,他发出清脆的笑声,微瞇的眼睛带着若有似无的妩媚,他再次起唇,却是对着叶大少说:「大少,您看这酒是……」
话未说完,就被叶少倾冷不防打断,他砸了声嘴,口吻却很平淡:「大哥什幺时候换口味了?我记得你每次带的都是高个子帅哥型的,不过这小眉小嘴的看起来倒也很舒服。」
叶大少只是笑笑:「胡说什幺?杜少请你喝酒呢。」
「啊?」叶少倾顿时瞋圆了双眼,不可置信得看向杜孝之:「不会吧,哥你别又来,我……」他期期艾艾道,又觉得在余时中面前得存些面子,急忙改口咳了几声。
「咳、孝哥发话,小弟岂敢不从。」他对漂亮的服务生挥了挥手:「小朋友,开瓶吧。开完就去叫菜。」他拿了一眼叶司函的脸色,才又开口道:「这边就不用你了,本少爷一会打赏。」
服务生迟疑了一下,又看了叶家兄弟一眼,才猫步离开去拿酒。
「叶少刚刚说的道歉,如果是为了时中,就没有必要。」杜孝之言语平淡,让人摸不个準:「少倾给大家惯坏的,也非一日之寒。」
「这非同小可。」叶司函摇摇头:「在怎幺说也不能得罪到你的人。」
叶少倾听到自己又被拉脸,非常不乐意:「喂,此言差矣啊各位。这不到最后一刻,花落谁家还待下回揭晓。」
他突然握住余时中的手,欣赏他先是触电一般傻眼,再转为想推开也不是的羞愤神情,真是百看不厌:「搞不好哪天时中就突然发现我才是他的真命天子,我要是提前放手,那才是对不住命运。」
余时中脸绿到快发黑,两个男的手牵着手成何体统,他忍耐住没把叶少倾甩开,是因为杜孝之的手掌